一到家,两个孩子就将两块糖果给了高苗苗和程枫。
“娘,你吃糖。”
“爹,糖,给你,吃了就痛了。”
涵涵将手里糖果给了高苗苗,念友则给了程枫,他俩在路上就商量好,两块糖果,爹和娘正好一一块。
“娘吃,涵涵你自己吃。”
“爹要,念友留着自己吃。”
程枫和高苗苗异口同声,说完,两相视一笑,一种幸福感慢慢滋生。
“爹,娘,您们辛苦了,糖果和哥哥心意。”
涵涵真诚地看着程枫和高苗苗,认真说着。
念友嘴笨一点,只跟着拼命点头。
“带你们就辛苦啦?糖果也想要。”
听到两个孩子话,刘桂英佯装吃醋地从门外进。
“那,那给。”
涵涵以刘桂英高兴了,连忙哄她。
“讨才要。”
刘桂英板起了脸,“儿子了媳妇忘了娘,现在连孙子孙女都忘了个,命真苦。”
念友看看程枫和高苗苗,又看看一脸伤心,忙将两块糖果都给了刘桂英。
“,糖果都给你,别难过啦!”
“,涵涵最喜欢你了。”
涵涵也跟着说好话。
刘桂英本就逗两个孩子,见两个孩子可爱模样忍笑了起。
见状,两个孩子才明白在逗他们玩,禁跟着笑起,程枫和高苗苗也相视而笑,一家温馨又甜蜜。
两块糖果到底让两个孩子吃了。
高苗苗叮嘱两个孩子,“吃了糖果待会记得要刷牙哦,然牙齿就会烂光光,就会变得和隔壁太爷爷一样了。”
隔壁刘头八十多岁,嘴牙都掉光了,一笑就露出一嘴牙,虽然笑得挺慈祥,过看着也确实点吓。
涵涵和念友才要像隔壁太爷爷,忙去厨房刷牙了。
“穷讲,小孩子就要糙养。”
刘桂英嘀咕了一句。
“去刷牙。”
程枫丢下一句跟在孩子们身走了出去,留下刘桂英朝天番了个大白。
她果然说错,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。
“那讲,去睡了。”
刘桂英看着笑眯眯高苗苗好气丢一下句了屋。
睡觉前,高苗苗去厕所,看到厨房里亮光,好奇地过去一看就见刘桂英正蹲在厨房门口,端着水瓢刷牙。
一边刷牙一边嘀咕着:“牙齿掉光太丑了,可能像刘头一样,说话直漏风。”
高苗苗捂着嘴偷笑,悄了卧室,程枫看她脸笑容模样,俊脸上闪过一抹疑。
禁好奇问了嘴:“了?高兴。”
“娘一个偷偷在厨房刷牙呢!”
程枫也笑了。
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才各自睡去。
隔天,了给程枫凑够换药物品,高苗苗一大早就背着背蒌上了山。
捡了好些东西,换了一袋猪饲料和几剂药贴,也只能缓解一下程枫疼痛,能除。
山上本也什价值东西,想要凑够五千块真太难了。过几贴药也好,至少能让程枫夜里睡个安稳觉。
中午,高苗苗刚煮好午饭,程枫便下工了。
“了。”
“嗯。”
高苗苗忙迎上去接下他手里被汗打褂子,又给他打水洗脸身。
程枫身上都汗灰,洗行。
“自己。”
他好意思,忙从她手里接过毛巾自己拭起。
看出他面自然,高苗苗由抿嘴一笑,“去端饭。”
程枫边着身子,边看着高苗苗背影,虽然衣衫宽大又灰扑扑,但仍能看出她窈窕身段。
想到夜里高苗苗窝在自己怀里睡着模样,程枫心头由一热,脸也些烫。
“程枫,在家哪?”
三胡从门外走了进,脸堆笑和程枫打招呼。
看清谁,程枫薄紧抿,脸实在算上太好,但乡里乡亲,进了门他也好把往外撵,况且三胡又笑得一脸客气,伸手打笑脸,他也好摆脸给家看。
“三胡哥,快坐。”
程枫手上拭动作由加快。
三胡客气地坐下,转头打量着屋里,见屋里干净利索,由夸了一句,“弟媳妇能干,家里收拾得好利索,一点儿都像乡里家。”
程枫知道他无事登三宝殿,也和他扯闲篇兴致,就笑着嗯了一声。
“程枫弟,今天哥哥想和你商量个事……”
三胡谄笑着开口。
了。
程枫心里一紧,答话,将手里脏兮兮毛巾放在盆里搓了几下,又拧干了水份,伸手到脖子头着脖颈上泥灰。
三胡才管他答答腔,厚着脸皮张嘴往下说。
“今天晌午一到家,肚子知就疼了起,疼得连都直起,下午活,实在干了,祠堂那里活又好耽误……程弟,你能干,下午活,你就给也一起干了。”
程枫将手里毛巾拧干,挂到脸盆架上,一言发端着脏水走到门口泼了出去。
头就看到三胡一脸讨好笑跟在自己身。
“程枫兄弟,哥哥身子骨弱,下午活真干了了,你就帮帮忙。”
三胡故意做出一副虚弱难受模样,可怜兮兮看着程枫。
个三胡原名叫郑建民,三胡他外号,村里出了名无赖,偷耍滑,懒得出奇。
队里活,总会找个种理由偷懒少干,在前,程枫帮他干过好几了。
活帮他干了,工分他自己拿,真打得一手好算盘!
程枫面冷淡。
“三胡哥,帮你,前都帮你干过好几了,谁力气也白使,真帮了你。”
“你要真能干,帮你带话给支书,今天下午就算你出工,你就安心在家里休息好了。”
“那可行,出工就工分了。”
三胡想也想就绝道。
“又想要工分,又想出力,天底下哪便宜事。”
程枫眉头紧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