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里倒了水,加点盐,等水开了把切好竹笋片倒进去,咕噜咕噜煮上一会儿再捞出。
过一道凉水再拿出去晒起。
鸭子切成大块,焯水去除血水,捞出再清洗一遍。
把鸭子放到锣锅里,加入清水过鸭,再把酸萝卜、葱、姜、蒜野番茄放进去。
怕萝卜够酸,苏子苓加了一把泡椒跟舀了一勺酸萝卜水,大烧开,再小慢炖一个时辰。
把鸭子炖上她才开始做饭,现在收庄稼,都体力活,光吃玉米糊糊可就行了。
她早上发了一盆荞麦面,打算做一锅荞麦馒头。
主食就玉米糊糊配荞麦馒头,菜也很简单,早上掰笋时掐了一把马齿苋,把马齿苋焯至变,烧了个番椒油做蘸料,加盐、花椒、酱油跟蒜泥,再切一点香菜。
然把调好蘸水淋到焯好水马齿苋上,搅拌均匀放一旁腌制着,等吃饭时候就刚好入味了。
炎热天气,上一碗酸酸辣辣凉拌马齿苋,甚开胃口,再加上炖一锅酸萝卜鸭汤,直接把胃口都打开了。
又拌了一个凉拌竹笋,同样酸辣口,夏天做菜,主打就一个开胃下饭。
想着能光吃素,她又切了一碗卤猪头,猪头比较划算,比买便宜多了。
再加上苏子苓卤好吃,所以隔三差五都会让四叔婆帮忙拎一个猪头,当然了,大多数用拿到山坳里卖,自己偶尔吃一顿。
想到大家都很喜欢吃青椒擂皮蛋,苏子苓又烧了一把青椒,拿了两个皮蛋出,个菜最下饭,青椒烧得起虎皮,再把皮剥了,加上调料跟皮蛋,一起捣碎,黏黏糊糊一盘青椒擂皮蛋就做好了。
酸辣口又下饭,受到了全家喜爱。
次皮蛋做得挺好,上面松花长得特别好看,栩栩如生。
只过她做少,因也知道能能成,她以前做时候都用现成皮蛋,次皮蛋只能自己配,所以就只做了三四十个,想到做出挺成功。
她想着得再接再厉,现在四叔婆家又攒了一些,她晚上去拿,到时候全做成皮蛋,拿到山坳里去卖。
豆腐生意马上就能做了,得把冰生意拉起,然每天收入就要少好几两。
饭做好苏爷子他们也了,今天油水足,加上干了重活原因,顿饭吃格外香。
特别那个鸭汤,酸酸辣辣,甚开胃,本炖烂鸭到了现在,软耙耙,一嗦就脱骨。
“小青鸭子炖好,酸酸辣辣,而且耙,去年你四叔公家也杀过一只,当时喊去了,那只鸭子,死活炖耙,而且腥臭味,跟你做个完全一样。”
苏爷子夹了一个鸭头,轻轻一抿,那就脱骨了。
就连阿秀都抱着一只软耙耙鸭脚,啃得嘴流油,炖鸭子时她放了泡椒,辣得她一边气一边吃,辣得冒汗了都舍得放下。
“估计四叔婆用大炖,用大炖鸭子容易熟,得要小。”
鸭子用大炖真炖耙,得要耐心,小慢慢炖,炖上一个时辰就软耙耙了,一抿脱骨。
“鸭子做感觉比好吃多了。”苏阿舀了一碗汤,平时只吃一碗饭她,难得今天吃了一碗玉米糊糊外加两个馒头。
现在又在喝鸭汤了,看得出她真很喜欢个酸萝卜鸭汤。
苏子苓也觉得鸭子比炖出好吃一点。
荞麦馒头夹着青椒擂皮蛋再上一块软耙耙糯叽叽卤猪头,香得能把舌头都给吞了。
荞麦馒头一个接一个可见变少,感觉点干了就碗酸萝卜鸭汤,个个吃得肚皮溜圆。
一顿饭吃下,除了剩一点玉米糊糊,荞麦馒头一个剩,青椒擂皮蛋碗底亮得刺,最碗底剩点汁水,苏子木都拿了一个荞麦馒头蘸了又蘸,直接把碗都干净了。
酸萝卜鸭汤也一滴剩,一只鸭子,六七斤样子,一顿就吃了。
吃了饭,苏阿带着苏子木阿秀在家剥玉米壳,其他则去收玉米。
午时(11:00—13:00),烈高悬,正一天中最热时候,但路上行匆匆,往往。
肩上挑着两筐玉米,扁担被压得两头垂了下去,大家晒得一脸通红,头大汗,但喊累,汗水滴下就抬起手嘞一把,继续干。
“文叔,你家也收玉米了?”
一个中年男,挑着两筐玉米,看到苏爷子他们,立马出声打招呼。
“,”苏爷子笑着应了一声,垂眸看向他筐里玉米,“今年你家玉米子长得真好,比去年可大多了。”
“嘿嘿嘿,今年雨水比去年好点,一亩地估着个两百三十斤左右。”男笑得见牙见。
苏爷子沉声道:“那增加了少,记得你家去年好像收了一百八十多斤?”
“去年?”男换了个肩,“去年只一百七十四斤,今年一亩地估计能多出个三四十斤,嘿嘿,够吃了。”
看他头大汗,苏爷子赶忙结束了话语,“你吃饭,吃就赶紧去,肩上挑着担子呢。”
“吃呢,一趟去就吃,文叔你们吃了?吃一起去吃点再。”
“们吃过了,你赶紧去。”
和那个中年男分开,他们继续赶路,到他们家地里呢。
她们家地在中间,一路上要穿过少家地梗,放望去,地里全,掰玉米,砍玉米杆,翻红薯藤,忙得亦乐乎。
但大家脸上都挂着收喜悦。
“大伯,你家也收玉米了?”苏永安直起身就刚好看到苏爷子他们,他笑嘻嘻打着招呼。
俗话说,伸手打笑脸,苏爷子“嗯”了一声也算应了。
苏永安也在乎他态度,他拿着一张芋头叶子,一下一下扇着风,目光落在面苏子苓身上,睛都亮了。
“青儿……”
妹妹字喊出口,苏文富捡了块土扔他脑勺上,“你给皮子绷紧了好好说话!”
苏永安了脑勺,嘟喃了一句,知道在说什。
他再次抬起头,“大侄女儿,你也下地了?”
苏子苓看了他一,里似笑非笑,“你都能,就能了?”
苏永安了鼻子,从地里走了出,两在面说着,苏爷子跟苏文富在前面聊着。
苏永安拿着芋头叶子,一脸谄媚给苏子苓扇风,“就一个月,想到青儿……”
接触到苏子苓神,他立马改了口,“想到一个月,村里变化竟然大,看出,大侄女两把刷子!”
苏子苓看了一,苏爷子他们坐下聊了,她收目光,看着面前,“也行……”
苏子苓开始说,就被他打断了。
苏永安摆了摆手,“别谦虚嘛!能在短短三个月内,把生意做得如此规模,很厉害了好!”
说着他冲着她竖了个大拇指。
苏子苓挑了挑眉,“行,什事你就说。”
苏永安: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事找你?”
他都开口呢,她竟然就知道了?
“哦。”苏子苓淡淡哦了一声,“就随口说,想到你真事找!”
苏永安:“……”
看他又吱声,苏子苓莞儿一笑,“事?事那走了。”
“、、!”苏永安闻言,赶紧拉她,“,说你小姑娘家家,子就那急呢。”
“样,”他赶紧开口说事,生怕晚了苏子苓就走了,“那个菌子酱你做?”
苏子苓眉梢微挑,“你家里跟你说了?”
苏永安摇了摇头,“他们,他们都知道,所以真你做?”
他们知道苏子苓在做红薯,知道她卖豆腐,也知道她在找菌子,但她家院子里每天晒着那多菌子,也就知道她做了菌子酱。
就连帮她送过一次菌子酱都知道那坛子里装啥,一多嘴问,封着口也看到。
对于那些说,能挣钱就好,别他们知道了也用,就拿她那个手艺说,他们就学会了,也得那个本事卖出去!
那山坳里往什大家心里都个数,就他们胆量,跟家说句话都打哆嗦,哪那本事赚个钱!
万一做好吃,一句话说对,家直接捅你一刀呢?
那荒郊野岭,就死那儿了也知道,所以说,苏子苓能挣钱,他们一点也心疼。
就她那手艺,那胆量,他们只能说一句,活该她挣钱。
他们实实种地,零活就做点零活贴补家用也挺好,那种把脑袋拴在带上钱,挣也罢。
别到时候命挣,命花!
所以大家知道她卖豆腐,卖馒头,卖红薯,但知道她在卖菌子酱,更何况现在在收冰果。
她要东西都奇奇怪怪,她们都搞懂她要干嘛。
苏子苓点头,“做。”
听到她做,苏永安激动得一掌拍在大上,脸都跟着红了起。
“你看,一猜就觉得你。”
“事儿?”苏子苓好奇心都被勾起了。
“样,段时间,个商队过咱们县里,偶然间在隔壁酒楼卖了一批菌子酱,特别受欢迎,那酒楼生意原本也就一般般,了那个菌子酱,直接爆了。”
“每天那客更络绎绝,听说那一坛菌子酱,他们分五碗卖,一碗菌子酱高达五十文。”
“多少?”苏子苓惊讶出声。
将苏永安吓了一跳,就连苏爷子他们都纷纷扭过头看着他们。
苏文富更皱起了眉头,“臭小子,许欺负小青,你都多大了?欺负侄女!”
苏永安:“……”
他委屈,他又干啥!
看着他那一脸委屈表,苏文富瞪了他一,眸里写了:可咱们百花洞财神爷?欺负她?嫌狗命长了?
苏子苓则久久过神,她滴个天爷!
一坛子菌子酱,他们分五碗卖,一碗五十文,五碗那就两百五十文!!
她才卖八十文一坛,结果,些转手就卖两百五十文一坛!
她拉了拉苏永安手,“你知道那些商队卖给酒楼多少钱一坛吗?”
苏永安摇头,“知道,们掌柜去打听过了,但打听出,过按他们酒楼卖那个价格,估着着也要一百文一坛!”
苏子苓轻啧一声,感觉点牙疼,她卖八十文一坛,商队转手卖一百文,酒楼再转手两百五十文。
苏永安看向她,“话说,你卖多少钱一一坛?”
苏子苓语气幽怨,咬牙切齿说出了那个数字,“八十。”
苏永安“噗嗤”一声就笑出了,看到苏子苓神,他立马收了笑,“其实八十文也挺高了,只过家酒楼渠道,客又多,你现在山坳里卖得开吗?卖开你就拖到酒楼去,可以帮你要个高价,一坛会低于一百十文。”
苏子苓神亮了亮,一百十文一坛,那在酒楼卖一坛就比她山坳里卖多出四十文!
“你猜到做?”
苏永安抬了抬下,“那用想吗?一听他们说在鹿门山那里买,一猜就你,只你敢去那里卖!”
“样,样,要要拉去县里卖?拉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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